老鼠笑了。

没错，秘书甚至看到老鼠的嘴巴咧成了一个笑脸，和那张尖嘴完全不协调。

“张大师想让谁开口，还没有人能不开口的，小子没有杀你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否则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道的眼皮耷拉下来，老鼠就像是得到了某种命令，直接从老道手上跳了下去。

跑到地上的手枪前，老鼠前爪把枪口抱了起来。

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

在秘书恐惧的眼神中，老鼠很快就把一把手枪啃成了一地碎铁屑。

“如果不说那么你和你的宝贝手枪就是一个下场，先是被我捏死，然后再被啃噬干净。”

老道和老鼠的笑，此时似乎重叠了。

同样是那么恐怖，那么瘆人。

秘书的精神似乎都要绷不住了，慢慢的向后退去。

“一……”

秘书刚想问一是什么意思，老鼠又开口了。

“退三步，死……”

秘书的脚步定在了原地，喉结连续耸动了好几下。

但是他的口水都已经吞完了，只能吞空气。

“你……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老道不笑了，变成了一个慈祥的老人。

而那只笑的诡异的老鼠，也忽然消失不见了。

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可是低头去看，地板上那碎铁屑，却真真实实存在。

“把齐安平六个人的秘密说出来，一字不落，敢撒谎……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