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脸上变色:“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为了大韶好,他要你的股份,我又不要,和我有什么关系!”
黄小娄冷笑道:“你也不用狡辩,我对你是了解的!
你是多财酒店的老板对吧?你的酒店在上个月的销售额是六万,平均每天只有两千元,不够你的房租钱!
你的全月销售额,不如我们蓝色游轮一天的销售额的零头。
昨天我们的酒店销售额是一百一十八万,这还不是最好的销售额!”
夏辉脸色铁青:“哼,你倒是下了功夫,打听我的酒店干嘛!”
黄小娄又说道:“你经营不好酒店,不仅仅是头脑不行,经营无方,最主要你的人品不好,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结果!
你之前不是开酒店,而是和人合伙开了一家木工厂。
最后你使用花招,栽赃陷害,把同伙给送进监狱,自己独吞了木材厂。
后来木材厂失火,保险公司来查,原来你是为了骗保,自己卖通人点的火。
最后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把被你花钱雇佣的厂长扔进监狱,自己脱了罪。
后来开酒店,你又是同样找人和你合作,生意好了一点,你就又把合伙人踹开了,这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夏辉脸上无光:“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大韶又不是要我们酒店的股份!”
黄小娄笑道:“你的亏损酒店现在送给人都没有人要,谁会要一个负债的酒店!我这么说,是想要提醒钟兄一下,这样一个经营自己酒店都经营不好,一个无德无能的小人出的主意,一般当做屁来处理就可以了,不可当真,小心害了自己!”
钟大韶听了,不由看向夏辉。
他虽然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但是也不是傻子。
大学的时候,还是学生会的干部,很喜欢做组织活动的。
黄小娄转向钟大韶:“钟兄,其实有些人不必深交,从面相上你就能看出来他是不是居心叵测的小人!”
“呕?黄老板还会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