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笑道:“我说的就是指村民的平均收入,个别的也说得是众多劳动力里边的,我并没有算我们的领军羊黄小娄同志,因为他的收入偏高,如果算上他,那么平均数就不准确了。”
苇子沟村长冷眼看着丁梅:“你说黄小娄收入高?有多高么?我们村养鱼能手月收入可是已经上万了呀!年收入十几万!”
苇子沟在水岭镇以西,和湖山村相距很远,这些年一直强于各村,所以都不屑打听各村的消息,始终认为经济上,自己是水岭镇的龙头村子。
听镇长点名表扬湖山村,早就不服了。
丁梅微微一笑:“小娄,你现在一天的收入大概是多少,说最低的吧。”
黄小娄本来想要来听听各村的发展,看看从中能不能得到些对于湖山村发展有利的信息,没想发言。
但是此时丁梅叫道自己了,就站起来:“我一天的收入……渔船上大概能有十来万吧。”
一句话,全场哗然。
有的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孙仁利敲着桌子:“肃静,肃静!”
然后看着黄小娄:“这是个很严肃的场合,请你不要说笑!”
黄小娄很正经地说:“我知道这是严肃场合,我也没有说谎,我说的就是我渔船最低的收入。难道我一艘渔船,那么多水手,还有船长的开销,我一天就赚个万八千么?”
苇子沟的村长问道:“你多大的一艘渔船呀,还船长水手?我们村家家都有渔船!”
黄小娄笑道:“我知道苇子沟,我也知道你们的渔船。你们在苇塘中养鱼,你们那是一个大野湖,通大江。养的是淡水鱼,我是捕捞野生的海鱼,虽然都是打渔,但性质不一样!”
丁梅补充说:“小娄的渔船是出海的渔船,要一百多万一艘。”
苇塘沟的村长一下就不吭声了。
他们村子的船都是木筏子。
这时候孙仁利又问了:“你打鱼有许可证么?胡乱捕捞,可是违法的!”
黄小娄一笑:“不好意思,我的船手续齐全,不过好像不用通过你签字批准吧?”
孙仁利的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