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单地将他们三个的话总结了一下而已。
这有何难?
张子房?
呸!
沮授顿时感觉如芒在背,一阵阴冷。
这……主公问。
我还能不答?
这都能怪我?
“呵呵呵。”
“主公都说沮授先生有张子房之才。”.
“那不知有张子房之才的沮授先生可有计策来解决如今这困局呢?”
郭图对着袁绍拱了拱手,然后侧目对着沮授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在他看来,如今基本上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
他郭图、许攸、田丰三人都无计可施的死局。
沮授还能有什么应对之策?
这绝对不可能!
是以故意将这个难题抛过去,来落沮授的面子。
许攸最是明白郭图的心思,一只手捻着胡须似笑非笑。
显然在他看来,沮授根本不足以解决如今这等困境。
田丰则神色平静,但也朝着沮授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生性刚烈,正直,眼中揉不得什么沙子。
所以,与郭图、许攸二人的关系并不好。
但是沮授则不同。
沮授向来与世无争,又有大才。
两人之间相交虽然不深,但是田丰也向来敬仰沮授的为人和才学。
除了最开始因为袁绍对沮授的夸赞之言有些不愤之外,其他的倒也没有因此而心生怨恨。
是以,他还真想看看以沮授的才能会给出个怎样的答案。
袁绍也是一脸期盼地看着沮授,“沮授先生,既然你将此事分析得如此透彻,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吧。”
“这……”
沮授一怔,先是看了看袁绍,又看了看郭图,许攸,微微皱着眉头,目露沉思状。
似乎是也无法可解。
郭图、许攸见状皆是嘴角微扬,一副轨迹得逞的模样。
袁绍则是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什么?
竟然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