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了就是在诱惑啊。
从董天到吕布再到张松、法正,甚至是已经离去的张辽、薛仁贵人手一个。
其中要以陪董天的最为美艳。
身材、样貌都极为不俗。
但这也要分跟谁比。
与寻常的庸脂俗粉比起来,这的确算得上是绝世尤物。
但若要与何太后、貂蝉、蔡琰这种绝世美人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
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同样是海鲜,吃过了鲍鱼,怎么还会对这些小鱼、小虾感兴趣。
张松、法正也许是读书人碍于脸面表现得也不太放肆。
吕布也是如同往日一般面若微霜,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
简直要让人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为了女色杀死自己义父的人。
直到酒宴结束,喝得有些微醺的吕布拉着两个美人的手离开时,才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果然,还得是你啊!
次日,成都城外数里。
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正朝着成都城的方向快速前行着。
他们大多是步卒,只有走在最前方的百余骑骑兵。
除此之外,还有十几只身躯巨大,宛如城堡一般的大象混迹其中。
耳大入扇,四肢粗大如圆柱。
灰褐色的身躯,如同坚不可摧的墙壁一般。
走起路来动静极大,相隔数米之远,仍然能感到明显的震感.
在大象的身上,还坐着三、四个矫健的战士。
他们身披兽皮做成的甲胄,负着弓弩,手持长矛。
脸上如同猛兽一般涂着各种各样的颜色和纹路,看上去凶悍至极。
在步卒之中,也有一支将近千人的军队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人人都身披藤甲,将浑身上下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冰冷且凌厉的眸子。
若是只看装扮的话会发现与董天手下的重骑兵飞熊兵有些相似。
只不过是一个用藤甲作盔甲。
另一个则是用厚重的甲胄而已。
却各有优劣。
论起实实在在的防护能力,飞熊军有精铁炼成的厚重的甲胄当然要超过这些藤甲了。
但是藤甲更轻,穿在身上,渡江不沉,遇水不湿。
具有更强的可持续作战能力,而且更能应对突发性的情况。
这些又是飞熊军难以比拟的。
二者称得上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在中军大旗之下,居中其高头大马者。
穿着一件淡金色的甲胄,发丝花白,脸上隐隐带着一丝劳累的病态。
在此人身后,还有一男一女骑马随行。
男的高大威猛,体态魁梧。
女的面容绝美,却不带任何娇弱,反而在眉目之间带着一股英气。
正是带兵前来增援的益州之主,刘焉,以及南蛮族的孟获、祝融二位首领。
这些天来,他们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就是赶路。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这里。
刘焉半眯着眼,看着远处隐隐现出的城墙上迎风招展的旌旗,一直悬着的心总是落了下来。
成都没丢。
他便还有扭转局势,反败为胜的机会。
这也算得上是这段时间以来不幸中的万幸了。
凭他带回来的五万大军,足以改变如今益州的局势了。
“走,随我进城去了解情况!”
刘焉扬了扬马鞭,纵马离去。
孟获、祝融以及一众骑着马的将领、骑兵紧随其后。
最后的步卒也纷纷加快了脚步往洛阳城的方向跑去。
不过多时,刘焉、孟获、祝融一行人来到了成都城外。
刘焉示意旁边的校尉去传令打开城门。
校尉领命来到城门外,对着城墙之上大喝道:“主公回来了,还不快快开门?”
城墙之上,守城的兵卒纷纷向刘焉的方向张望,见到真的是刘焉,赶忙打开城门,迎刘焉入城。
随着轰隆隆地一声响,城门大开。
刘焉纵马走进城门。
孟获、祝融以及一众心腹将领随行。
大军则暂时安置在了城外听令。
“赵韪、王商、庞懿呢?”
“让他们来见我。”
刘焉对着旁边替他牵着马的兵卒道。
话刚说完,就看见在正前方,赵韪、王商、庞懿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这三人含笑而立,脸上的笑给人一种十分莫名的感觉。
见到刘焉纵马走来,并没有迎接,也没有行礼,就那么站在了原地。
“大胆,见到主公,还不行礼!”
刘焉的身边,一位校尉开口斥责道。
赵韪、王商、庞懿三人依旧无动于衷,脸上那种莫名的笑意也更浓了。
刘焉顿时眉头一皱,心里升起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祝融也神色微变。
有古怪……
只有孟获还不知所以,口中嚷嚷着,“大人,若是手下不听话,在下可以替大人你管教管教。”
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用手在大刀上细细磨搓,作势就要出手。
就在这时,赵韪开口道:“拿下!”
一瞬间,从城门的两侧冲出来不知道多少个兵卒,要将刘焉一行人紧紧地围起来。
刘焉急忙调转马头,想要退出城门。
却发现,城门已经关闭,他没了退路!
他面色一沉,又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来,看着赵韪、王商、庞懿三人道:“赵韪、王商、庞懿,老夫待你们也算不薄,今日竟然是要谋反么?”
说着,又冷冷地环视左右的益州兵卒,道:“他们三人要谋反,你们也要跟着?”
“老夫乃是益州之主,在城外正有五万精兵虎视眈眈,做事情可要考虑清楚......”
“尔等即刻放下武器,将赵韪、王商、庞懿三人擒下送过来,老夫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没有弄清楚赵韪、王商、庞懿三人为何会忽然之间对他出手,还以为是这三人是想谋反。
于是便想利用往日里在益州的威望来策反这些兵卒。
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这么试试了。
“哈哈哈哈哈!”
赵韪、王商、庞懿三人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为荒诞之事。
“刘焉,你当真以为你还是益州之主,可以命令任何人么?”
“天,已经变了!”
刘焉内心一震,表面上却依旧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在看到周围的兵卒果然没有听令后,心里不详的预感更深了几分。
祝融眉头微皱,心里却并没有那么担心。
因为他们南蛮族与刘焉的关系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