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没想过……你会爱上别的男人!"
他钳住她手腕按进波斯地毯,染血的绷带随他暴怒的动作崩开。
掌心外翻的伤口渗出鲜血,在波斯地毯洇出暗色图腾。
这双手曾丈量过她产后恢复的腰围,此刻钳住她手腕时,惊觉她尺骨突竟有了锋利棱角
——那个被他,养在玻璃花房里的娇妻,何时淬炼出了强劲的骨骼?
眼前的景钰,连挣扎时扬起的下颌,都透着陌生的冷艳。
她锁骨处新鲜的吻痕,刺得贺城轩瞳孔骤缩,那里本该烙着他的齿印,可是现在却是别人的。
"阿钰,如果你是为了气我..."
贺城轩染着麦卡伦25年酒气的唇,擦过她耳廓,忽然尝到咸涩——
不知是她挣脱时飞溅的汗,还是自己眼角失控的热意。
他的喉结抵住她颈动脉,他错觉又回到初夜那晚,她也是这样颤抖着,在他身下绽放成带露的玫瑰。
但此刻,景钰屈膝顶向他腹部的力度,狠决得令他窒息。
在男人的闷哼中,她扯回凌乱的衣领,眼神冷冽而坚定,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动摇。
贺城轩注意到,她起身时撕裂的裙摆下,小腿肌肉线条尤其凌厉。
她再不是那个,从前窝在他怀里看财报时,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的纤弱足踝。
"我从来不是为了气你。"
景钰踩着满地狼藉站定,百叶帘漏进的光束正好切开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