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说着,又在苏博然的怀中蹭了蹭,脸红的越发厉害,看的苏博然是心猿意马。
“父亲,我没有。”
苏汐月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可看到苏博然这样看着自己,顿时害怕了起来,停止了哭泣,十分慌张的辩解。
“父亲。”
苏心漓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施施然走到苏博然跟前,福了福身,“母亲过世的早,父亲长情,到现在都没有再娶,父亲每日忙于朝务,女儿身为相府的嫡长女,自然应该肩负起教育妹妹们的责任,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没有教好二妹妹,二妹妹今年已经十岁了,再过几年便可以议亲了,她若是这个样子,女儿担心那些世家夫人不喜,对父亲的名声也会有亏损。”
苏心漓垂着眼睑,句句都是从大局出发,虽没有落泪,不过那眉眼间流露出的委屈并不比苏汐月少。
“你胡说!”苏汐月越发的着急了。
当下,苏博然越发不喜苏汐月那个作风。
“都是女儿的错。”
苏心漓的脑袋垂的更低。
“这事错不在你,汐儿,你可知错,身为庶妹,不服嫡姐的管教,以下犯上,何姨娘,你养的好女儿!”
苏博然扶起苏心漓的手,“你受委屈了。”说着,便牵着苏心漓的手,让她在自己的左手边坐下,方姨娘看到这一幕,气的肺都快要炸开了,那原本是她的位置,苏博然这样做,分明就是承认了苏心漓在相府的地位,凌驾于她之上的地位。
她咬牙,瞪了苏汐月和何姨娘一眼,一群没用的东西,苏汐月看着方姨娘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缩了缩脖子,极为不甘心的剜了柳姨娘一眼,都怪这个该死的姨娘,要不是她的话,父亲早就重罚苏心漓了。
“二,你瞪我做什么?”
柳飘飘吓得再次扑倒在苏博然的怀中。
“来人,把二带下去,脾气这样不好,就该好好的修身养性,从今天开始,禁足一个月,好好熟读《诗书》《礼记》,罚抄《女戒》一百遍,漓儿,你是相府的嫡女,又是长姐,对弟弟妹妹,要多费点心思。”这分明就是给了苏心漓管教弟妹的权利。
“相爷!”
“相爷!”
方姨娘和何姨娘两人异口同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的女儿带下去!”
苏博然只看了方姨娘一眼,冲着何姨娘不满的呵斥了一声,便开始安慰怀里如受伤小兔般的柳姨娘,苏心漓勾唇一笑,男人果然是一个德行,都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