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他便松了力道,但随即低头,当着所有的人堵住了她的嘴,这一次,他的吻很疯狂,很霸道,激烈得让她都招架不住。
他仿佛在用着他的方式来证明她还活着,还好好的。
良久,他才移开了唇,两手托着她的脸,轻轻地摸着。
手指的粗糙让晓晴稳住了心神,发现他右手缠着纱布,晓晴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捉住了他的右手,问道:“战烈,你的手怎么回事?”
沈秘书当了一回隐形人后,此刻听到夫人的问话了,他才说话:“夫人,老板是收到你受伤的消息,一着急,就捏碎了水杯,水杯是玻璃杯,他捏碎了杯子,就被杯子碎片割伤了手,流了很多血,他还不让我们帮他包扎。”
“在来医院的路上,我才胡乱地帮老板止了血包扎好,不过我不是专业的,夫人,你快劝劝老板让医生看看吧,也输两瓶消炎药。”
晓晴看向战烈,说他:“我就是摔着了,又没死,你紧张什么,谁一生中不会出点意外的?放心,我不会认为是你克我的。”
“还有,你这是关心我还是怪我让人误会你又克妻了?脸色阴沉得吓死人,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刚才都你的脸色吓得不敢动弹。”
才任由他胡作非为,亲得她的嘴唇都有了肿胀的感觉。
“去叫医生帮你看看,让护士重新帮你包扎一下,再叫医生给你开两瓶药液过来,诺,坐在这里,咱们夫妻俩齐齐坐输液。”
众人:……
战烈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才把她的头按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得以看她后脑的伤,其实已经包扎好,也看不到伤口的深浅。
他轻轻地摸向她的伤口。
一旁的唐熙留意到战烈摸晓晴的伤口时,手是抖的。
他是真的怕晓晴出事!
唐熙有了这个认知后,对战烈有了点好感。
“痛吗?”
“说不痛就是假的,不过我还能忍受,咱们学过功夫的人,又不是没有受过伤。战烈,我真的就是一点小伤,就是撞破了一点皮,流了点血而已,是熙熙她们过于紧张,叫了救护车,便给人一种我快死的错觉。”
“你看,我现在好得很,还能跟你吵上一回呢。”
战烈被她说得哭笑不得的。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么的害怕,多么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