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心机深沉的小夫妻俩手牵着手地走了。

上车后，晓晴甩开了战烈的手，身子往后靠，放肆地靠在车椅背上，也不看战烈，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跟踪你的？”

“离开医院后。”

晓晴默了默后，“你猜到是我，所以假装不知道。”

战烈默认。

宁晓晴偏头看他，“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江城侦探事务所做什么？那个老板嘴太牢，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他都否让你来过。”

肩上搭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那只大手一施力，晓晴的身子就被迫靠向他，最后，他的怀抱是她的归宿。

战烈另一只手也圈了上来，两只手紧紧地搂着晓晴的身子，让她无法挣脱他的两臂，只能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怀里。

他身上的气味挺好闻的。

晓晴不得不承认，她认识那么多的男人当中，就数战烈身上的气味最好闻。

商正阳喜欢用男士香水，那种香水味还不是她喜欢的，每次她要是偶遇到商正阳，都会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说话，就是不想闻商正阳身上的那种男士香水味。

她表哥章铭晨以前也用香水，章家败落后，她哥身上的气味多是汗酸味。

“老婆。”

战烈声音温沉动听，他刻意拉长音尾，听得晓晴都抖了抖，虽挣不脱他的怀抱，但不防碍她用手掐了他的大腿一把。

“有话就说，别叫得那么肉麻，我听得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老婆——”

“战烈！”

“你很想了解我吧？”

晓晴：“……”

他又发什么神经，谁想了解他了？

“跟踪我，不就是想知道我做什么，既是关心我，也是想深入了解我，其实，你不用跟踪我的，只要你问我，我知无不言，你想了解我那一方面，我都能交出让你满意的卷子。”

晓晴：“往脸上贴金，你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我第一，你第二，咱们夫妻俩霸占了榜一榜二。”

“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