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舅舅瞪大眼,“他好意思呀!他对你那样不负责任,跟你妈离婚后,不顾你还未成年,一分钱不给你们母女俩,要不是你妈有点私人财产,你连学业都完成不了。”
“你成年后,就一边念大学一边兼职打工赚钱,他呢,坐拥几十亿的身家,连生活费都不给你,逼你嫁给战烈,还好意思要彩礼?他给你多少嫁妆?”
章舅舅恨自己刚才没有暴揍宁建平一顿。
“舅舅,你别生气,跟那种人犯不着生气,你越气,他越得瑟,放心吧,战烈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要的,那家伙抠门得很,向来只有他从别人的口袋里掏钱的,哪有人能从他的口袋掏钱。”
战烈抠门?
章舅舅愣了愣,觉得外甥女对战烈可能有点误会。
不,误会大了。
“话说,他逼你嫁给战烈,不是和战烈谈好条件,签好合同的呀?”
“应该是没有,是他自作主张的。战烈不给钱,他不就急了,来找我,打亲情牌,连我太爷和爷爷都搬出来了。”
章舅舅顿时哈哈地笑起来。
宁建平就是活该。
章舅舅夫妻俩在医院待到晚上,才被晓晴赶回家了。
又过了五天,章海兰的情况好了很多,已经可以吃流食了。
战烈便让管家每天安排佣人往医院送吃的,免得晓晴还得分心给她妈熬粥。
章海兰清醒后,看到有两个陌生的中年女人与女儿一起照顾自己,问了句,晓晴骗母亲说是她请来的护工。
章海兰也信了。
这天是周六,大清早的,章海兰便醒了过来,她虽然恢复得很好,晓晴还是按着医生的叮嘱,让她卧床休息,不要太快下地活动。
“晴晴。”
她朝外面叫了女儿一声。
进来的是芳姨。
“章女士,你醒了。”
芳姨不敢叫亲家太太,章海兰又离了婚的,只好叫章女士。
“嗯,晴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