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和江城的太子爷是死对头。
身为宁家大小姐的她,儿时经常随母回娘家,她外婆家的邻居恰好是战烈的外婆家,两个人打小相识,偏不对盘,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战烈的外婆总说他,比晓晴大了五岁,也不知道让一让她。
她十五岁的时候,舅舅经营不善,导致公司倒闭,破产,负债累累。
只能把祖宅变卖还债,自此,她和战烈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但偶尔遇上,依旧针锋相对,比仇人还似仇人。
战烈一向沉默寡言,唯独在她面前,话多,而且嘴毒!
大手伸来拧了她的耳朵一下,听得他嘲讽的语气:“谁大谁小,心里没点数?”
宁晓晴愤怒地挥开他放肆的大手。
怒道:“战烈,我现在不想,也没有心情跟你吵架,让开!”
战烈就像一尊石像不会移动一样,挡在她面前不走。
宁晓晴伸手就推他。
战烈轻松地攫住了她的手腕,拉高她的手,黑眸沉沉地锁着她俏丽的面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今天像鞭炮,一点就着。”
“你放手!”
宁晓晴用力地想抽回手,战烈不放,还说她:“你叫我放手我就放手,我多没面子。”
他话音刚落,宁晓晴就欺身上前一步,往他手背上狠狠咬去。
战烈倒抽一口气。
这丫头属狗的吗?
咬他咬得好痛!
保镖们都有点着急地看着,但又不敢上前。
“把我咬伤了,你得给我上药,赔钱,再照顾我,哦,你咬的是我的右手,到时候痛得我吃不了饭,你喂我?”
宁晓晴是想咬到他手背出血的,听他这样说,马上就松开了。
别看这货在大家面前人模狗样的,在她面前,那是嘴毒又无赖,他还真做得出让她喂他吃饭的事情来。
晓晴用力地挣扎几下,战烈略松力道,她便抽回了手。
抬脚,又是一脚踢过去,再次踢在他的膝盖上。
战烈低头看看被她踢中的地方,有脚印。
他低冷地道:“宁晓晴,你得赔我新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