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吗?
无辜又无措的百里东君低着脑袋,一手挣扎着从自家娘亲手中把自己的耳朵揪出来,一边去看旁边的人。
等到他终于得到来自卓月安的点头示意后,百里东君的天塌了!
“阿娘,我错了。”
“哼,知道做了就好,不然你娘亲我还得想着是不是要给你准备聘礼了。”
温柔的摸了摸自家外甥女的脑袋,这么道了一句后,温珞玉直接牵着白鹤淮的另一只手,带着小姑娘一同往院子中去。
此刻已经转身的温珞锦和温珞玉自然没有看到百里东君再次伸出的示做挽留的右手。
其实也不是不行……他阿娘怎么不再看看他渴望的眼神呢?
然后伸到一半的手在苏昌离沉默盯梢的视线下被苏昌河给拍开了。
一个又一个推挤着他,本来占据最佳位置的百里东君便被挤在了最后方。
莫名离自家鹤淮妹妹越来越远的百里东君疑惑的挠了下脑袋,紧接着绕了一个大圈凑到自家舅舅面前。
倒不是他不想往姨丈面前凑,但是他亲姨丈直接扭头走了?
“舅舅,他们怎么突然这样了?”
“而且,我姨丈是不是不喜欢我?”
“……”温壶酒扶额叹息,他这个外甥都当着人家亲爹和亲情敌的面明晃晃的道出自己的觊觎之心了。
人家亲爹能给他好脸色才奇怪了呢!
“拱白菜的猪,你舅舅我也不太喜欢。”这么道了一句,温壶酒也冷哼一声,转身就离自家外甥远了又远。
主动走在最后面的南宫春水叹了口气,此刻,他为自己身为百晓堂最初的堂主这件事情而感到无奈。
更为百晓堂的未来而感到悲哀。
百晓堂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