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做的,不过我娘做了一只,另一只才是我做的。”韩应雪有些不好意思。
她做的那只鞋的针脚有些乱,但是另一只的鞋针脚却做的很缜密。
“雪儿,谢谢你!”
赵启山接过鞋子,如获至宝。
雪儿做的,便是最好的。
“嗯……那你睡吧,我走了……”
韩应雪走后,坐在床沿的赵启山,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一层。
脑袋还是特别的疼,像要炸了一样。脑袋里时不时的浮现出一些画面,然而却非常凌乱。
“雪儿……”赵启山一边扶额,一边呢喃着,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
第二日。
酒楼打烊了以后,韩应雪便背着药草去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