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祈昇也不急，他缓缓开口解释道：“阿姮，你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你生辰？不对啊！你生辰不是这一天。”沈照姮疑惑的问道。

燕祈昇闻言但笑不语。

“你猜。”

“那是什么日子？难道是母后的生辰？也不对。”沈照姮分别把太后，几个孩子的生辰日子，自己以及燕祈昇的统统都想了一遍，发现都不是。

“我实在是猜不出来，难道是跟张妹妹有关么？”沈照姮问道。

“跟她也没关系。”

“那是什么日子？好了，你别卖关子了，还是告诉我吧！”

燕祈昇神神秘秘的开口：“今日，是姜长宁的忌日。”

沈照姮：“……”

大白天的，她忽然被这个阴森森的，好久都没有提起过的名字给吓的心里一咯噔。

这个人，穷途末路，却还费尽心机的要杀她，最后，死于燕祈昇的匕首，一刀封喉。

他死之后，被处理成了被赌坊的人追杀惨死，没有在京城里掀起什么风浪来。

这个名字，沈照姮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燕祈昇今日却提起了他来，还说这是他的忌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沈照姮满脸都是疑惑之色，燕祈昇缓缓开口解释道：“苏子宁选择在了姜长宁的忌日里，关闭摊子，出城去他的坟头祭拜了，顺便还去看了看姜家其他人的坟茔，这些都是暗卫来禀报的。”

“他……是姜长宁身边亲眷的孩子？”沈照姮猜测道：“可是当年的姜家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了春杏跟一个孩子，继承了姜国公府，对了，他可去见过了那个孩子？”

“见过，苏子宁曾经在街上远远的去看过一眼，不过并未上前搭话。”燕祈昇闻言点头道：“阿姮，你为什么要猜测苏子宁是姜家什么人的亲眷呢？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姜长宁。”

“重生了的姜长宁。”

最后一句话，燕祈昇是一字一句的道。

沈照姮听了这话，当场惊呆。

很多不被她注意到的细节，这个时候忽然间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