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喝下被服务员送来的水。
直到她的出现...
薄劲见袁满脸色越来越暗,沉声问:“是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说罢,袁满眼眶泛红的望着薄劲。
在薄劲满是怜爱眼神的注视下,袁满一五一十的和他讲述了昨晚事情的经过。
袁满每说出一件事情,薄劲的眸色就暗下几分。
半晌,袁满眼尾泛红的讲完,薄劲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声音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怜爱与疼惜:“辛苦了,满满,让你受罪了。”
满满无声摇头。
辛苦点算什么,受点罪又算什么。
她最终还是如愿了,不是吗?
蓦然想到那个男人,袁满出声问:“向成赞呢?”
薄劲脸一黑,睨着袁满清澈毫无杂念的双眸,忍不住把手从被子下钻进被窝,揉 捏着她光滑纤细的腰肢,他沉声提醒:“在我的床 上,敢公然提另外一个男人,嗯?”
袁满被薄劲的碰触痒痒的直躲闪,嘴里忙道:“毕竟昨晚...”
袁满话未说完,两人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昨晚,袁满后果不堪设想。
沉默半晌,薄劲的声音在袁满头顶想起:“他还算是男人。”
原来昨晚向成赞把袁满扔回床 上后,袁满一时头晕目眩,昏厥了片刻。
这期间,向成赞终是理智战胜了欲 望,给薄劲打了电话。
薄劲没提的是。
他闻讯赶来,眼前的一幕让他不受控制的心底慌乱。
他不是担心袁满丢了清白,即使没了清白他一样会全心全意喜欢她。
他对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本就看的不重。
可她了解袁满,知道她对它的珍惜。
当他看到那个毫无生气脸色惨白的小女人面容憔悴的窝蜷在床 上时。
薄劲的心脏像被人生生抛开一样生疼。
他下意识以为…
愣神之际,一记风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袭来,薄劲没有躲闪 ,如锤的拳头赫然在他嘴角停下。
薄劲永远记得向成赞那粗犷狠厉带着刀疤的眼底隐忍的怒意和夹杂着一些作为男人都了然于胸的情愫。
薄劲震惊。
向成赞冷如潭水的眼底,带着狠厉的挑衅和警告:“保护好她,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对她用强。”
“薄劲…”袁满的喊声打断薄劲的思路。
薄劲回神,俊美面孔上的表情已恢复如常: “先不说他,一会起床,带你去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