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混迹两道的向成赞在看不出袁满此刻的异样,也枉为西北‘向爷’。
只不过向成赞看到在他怀里抓心挠肺,苦苦挣扎,像条无骨蛇一样蠕动的女人,向成赞一向凶狠的眸色里渐渐浮现出难得的柔意。
不怪他对这个女人心动。
无论是那日在星悦酒店初见他时,落落大方的她,还是苦等自己一天,坚守在酒店门外积极乐观的她;抑或是被他狠戾威胁,仓皇逃跑后的她。
哪一个她都明晃晃的扎进他心弦上,让他忍不住心动。
蓦然想到上次两人打电话时,她冷漠的口吻,疏离的态度,向成赞眸色渐暗,望着樱桃小嘴不断喘息的袁满道:“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小嘴不巴巴了,嗯?”
向成赞说着,粗粝的拇指指腹滑过袁满红润且唇线纹路分明的唇瓣。
陌生的碰触,引得袁满浑身颤栗。
她身体本能的渴望碰触内心又拒之不及,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不自觉的魅:“滚。”
“......”
向成赞清清楚楚听到袁满从嗓子眼里冒出的这个字,似带着怒意更多的是绝望。
绝望?
向成赞望着袁满被情 欲布满的眼底,轻哼一声:“我滚了,谁来帮你。”
袁满身形一顿,只听他开口说话,简单粗暴:“你被人下药了,与其让人把你送到别的陌生男人床 上,老子不介意当你的药引,给你治一回‘病’。”
向成赞最后说这个病字时,微微低头附在袁满耳旁,灼 热的呼吸喷洒在袁满光洁的肩头。
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强忍着不适,她用尽全力推了向成赞一把,奈何男人胸膛像堵墙一样坚定。
袁满被弹了回来,她一个趔趄,滚回了床边,跌跌撞撞躺在地毯上。
后脑不期然碰在床头柜的棱角上,刺骨的疼痛瞬间唤醒袁满的理智。
不知时疼还是怕,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脸颊滑落。
她一下又一下的借着床头柜的棱角磕碰自己的后脑勺,试图清醒。
一声又一声的碰撞,袁满只觉得下一刻就要昏睡过去。
她不能睡。
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
向成赞黑着脸看着床下袁满狼狈折磨自己的模样,他床 上直起身,两步来到她面前,屈膝蹲下。
他的视线犹如刀子一般锋利,但嗓子却低沉暗哑:“怎么?宁愿自虐也不愿让老子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