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涉及到一辈子的终身大事。
黎颜轻嘴角微微撇了一下,她随手拿起柜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打开,当着景炫的面,毫无顾忌的仰头喝起来。
景炫顿觉体内躁动。
黎颜轻是什么物种?
难道她不清楚现在这副汗津津的模样,仰着修长的脖颈在他面前喝水的动作,有多勾人吗?
眼眸变暗,喉结不着痕迹的上下滚动,景炫轻咳一声,撇开视线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有所顾虑。”
毕竟许稳稳那晚可真是把他的老底都揭穿了。
什么英俊潇洒,帅气多金,给女人花钱不眨眼。
什么提起裤子来不认人。
什么适合做情人,做男朋友,不适合做老公。
等等,等等...
那天晚上回去,景炫躺在床 上辗转反侧的彻底失眠。
二十八年来,从来不认为他以往的行径有过错的景炫,第一次恨不得自己全身心干净。
这样,或许就不会遭到黎颜轻的嫌弃。
黎颜轻放下矿泉水瓶,看着表情晦暗不明的景炫,她一脸的茫然:“我应该有什么顾虑?”
说罢,她思忖片刻,了然:“担心你为其他女人花钱?还是害怕我去捉奸?”
景炫脸色一黑,欲张口解释,只听得黎颜轻红唇开启,简单了当:“不会,我分得清我们的关系。”
她的意思很明确,只是合作关系。
说罢,她神情淡漠的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景炫看着黎颜轻冷漠的口吻,决绝的背影,心底微沉,有些郁结。
半小时后,黎颜轻冲澡出来,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咖色风衣。
素净的面容上,未施任何粉黛,压根不像是要去民政局领证的新娘。
景炫没有意见,就是这样的黎颜轻,才最让他心动。
路上。
景炫开着他的那辆全球限量版跑车,车内气氛却有些诡异。
他悄悄打量黎颜轻淡漠的神情,握着方向盘的手莫名收紧。
沉默半晌,他开口,口吻认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黎颜轻藏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指尖狠狠掐着手心。
片刻,她说:“放心,临阵出逃不是我的风格。”
“喝。”景炫被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