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一个人喝酒,除非有太重的心思排解不开。
他为袁满今晚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态度有些失落,甚至有些郁闷。
他想打电话质问她,但又怕她一点缓解的余地都没有的告诉他,她不喜欢自己,她喜欢薄闻声。
虽然她自己亲口承认说她不喜欢薄闻声,但那小子比自己积极,又找招女孩子喜欢。
他担心小迷糊经不起诱惑。
袁满说她在他身边会影响她,让他不要打扰她。
他要听话。
至少在她顺利毕业前,他不想给她添加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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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周,袁满和薄劲没有任何联系,如果不是经常从公司前台经过,偶然听见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薄劲最近的动态,她都要怀疑,薄劲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对于那天晚上,林芜找到薄劲家那件事,袁满也在经过一晚晚的失眠后,自我开解了。
林芜说,他喜欢薄劲。
但一想到薄劲爸妈和林芜妈妈之间的爱恨情仇,薄劲怎么可能会喜欢林芜。
薄劲值得更好的女孩子喜欢。
在递交了毕业论文的前一周,袁满还在公司头铁的打电话开发客户,这个月,大家势头都很猛。
每个人都有卖出去两台左右的激光切,让她顿时有种紧迫感。
临近下班,袁满坐在办公位上整理今天的资料,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来电号码,她划开接通键,声音响亮:“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袁满是吧,这里是离淮路警察局,你哥哥袁永业聚众斗殴,你过来保释一下。”
袁满心头一颤,二话不说,打招呼起身离开。
半小时后,当袁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跑到警局时,就看到坐在大厅角落里,坐姿端正,鼻青脸肿的男人。
他对面赫然坐着几个衣着张扬,头发鲜艳,不可一世的几个青年。
袁满眸色一沉,赶紧跑到袁正宇脚边蹲下,声音急迫:“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