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满眼底的敌意和无措。
景炫伸出双手,示意她平复心情。
随即掏出手机,他二话不说,拨了电话出去。
二十分钟后,包厢房门被推开。
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脚步急匆匆的进来。
景炫看到男人,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忙开口:“劲哥,她,她不让我靠近啊,我没碰她。”
薄劲无视身旁的景炫,他进门就看到站在包厢角落里,手持破碎酒瓶,浑身狼狈,满目通红的袁满。
心像被刀扎过一样,莫名揪痛。
薄劲缓缓朝袁满走去,声音怕像吓到她一样的柔和:“小迷糊,不要怕。”
呆滞状态的袁满,眼神涣散的看着慢慢朝她走来的男人,本能地她举起酒瓶,声音嘶哑:“不要过来。”
薄劲心底发酸,他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轻声道:“小迷糊,不要怕,我是大爷。”
大爷…
袁满意识里只觉得这个称呼很熟悉,熟悉到好像可以保护自己。
许是一秒,许是很久。
身体紧绷的袁满,顷刻间卸下所有防备,眼泪悄然滑落脸颊,袁满哽咽出声:“大爷,你怎么才来救妈妈,妈妈差点被坏蛋欺负了。”
说罢,袁满蹲下-身体,头趴在膝盖上,无声抽泣起来。
薄劲伸出的手微顿,他一下没适应过来妈妈这个称呼。
身后的景炫更是惊掉了下巴。
他这是发现了什么劲爆信息,妈妈,什么情调。
薄劲看着蹲在那里,无助瘦小的袁满,迈步向前,走到她身边。
他屈膝半蹲,终是把袁满搂在了怀里。
怀里的小女人似是找到了更加安全的依靠,她丢掉了手里的酒瓶,纤细的手指上还有深深浅浅的血痕。
薄劲面色阴沉,手却轻轻的拍着无声哭泣的袁满后背。
半晌,觉察到怀里的小女人情绪慢慢平复,薄劲轻声道:“小迷糊,告诉我,那帮人怎么欺负你了?”
怀里的袁满肩膀一耸一耸,声音闷闷的道:“我不是小迷糊,我是妈妈。”
薄劲身体僵住。
数秒,他再次开口,声音带着隐忍:“那,妈妈,你告诉我,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景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