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歪头,眼带俏皮:“哟,大爷,你脸红什么,该不会真有女儿吧?”
薄劲倒吸一口凉气,伸手轻点了一下袁满的额头:“老子都没结婚,哪来的女儿。”
袁满满脸黑线,没结婚,就不能有女儿嘛。
什么老干部思想。
“没结婚,不代表没女朋友,造一个不就行了。”袁满低头,小声嘀咕。
薄劲被气的笑出声来,说她是小迷糊吧,竟然还知道造这个动词。
薄劲再次勾起袁满的下巴与自己对视,低笑声从他薄唇溢出:“老子连女朋友都没有,我和谁造?”
下一秒他眼底显露一抹邪恶:“和…”
“哎呀,疼…”袁满在薄劲即将脱口而出下面的话时,及时岔开话题。
薄劲脸色顿时一变,柔声问:“哪里疼,额头,还是下巴?”
蓦然,袁满脸颊处酒窝显现:“嘿嘿,没事,我去洗手间,抹一点牙膏就可以。”
“抹牙膏?”薄劲疑惑。
“对呀,我的牙膏是薄荷味的,有清热止疼的功效,小时候烫伤,奶奶都是这么做,很有效果。”
说罢,袁满转身要去洗手间。
下一刻,她的肩膀被薄劲两个宽厚的大掌握住,“老实坐着,我去拿。”
他强行把袁满按在沙发上,转身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在出来,他手里多了一只牙膏。
袁满想要伸手接过,被薄劲不着痕迹的躲回去。
薄劲把牙膏挤在食指处,而后温柔的涂抹在袁满的额头。
‘嘶。’指间的触碰,让袁满微不可闻的吸了一口凉气。
人受伤就是,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但另一个人过分关注,潜意识里,她就会莫名的矫情。
就像此刻的袁满。
本来她没当回事,但当看到眼前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作为女人柔弱的天性,她在此刻,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眼眶莫名有些酸涩。
有多少年,没有被呵护的感觉了。
袁满觉得怪怪的。
薄劲的呼吸铺洒在袁满的额头,抬眼望去,袁满能看到男人刚毅流畅的下颌线,和下巴处冒出的胡子擦。
好想伸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