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恶作剧?把我们警察当傻瓜耍吗!”牛越说。
“是凶手干的吧?”
“废话!鉴证课的人早就检查过人偶,怎么会没发现这么重要的证据,这是成心在耍我们!”三人怏怏不乐地回到了图书室。
“再回到刚才说的足迹问题。如果说消失的足迹是凶手使用了某种诡计造成的,我认为他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因为这次的菊冈被杀事件,已经使我们警方可以确定凶手就藏匿在这座房子里了。如果凶手最初的目标就是菊冈,那他在杀害上田的时候就完全没必要隐藏足迹。”
“是吗……算了,你继续说。”
“所以没有足迹恰恰能说明凶手是从屋内进入十号室的!”
“刚才我就是这个意思!”大熊大叫道。
“那个人偶怎么解释?难道是它自己飞出去的?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即便我们事后判断凶手一定是屋内的人,也可以通过足迹发现很多意想不到的线索。首先,可以知道凶手穿的是男鞋还是女鞋,从步伐大小能够轻易判断出身高和性别。假如步伐像女人却是男鞋的足印,那能够拿到男鞋的女人最可疑。所以我认为,凶手消除足迹是怕暴露身份。”
正说到这里,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请进!”
对案情毫无进展而感到头疼的刑警们一齐喊道。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早川康平弯着腰站在那里。
“各位,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啊!都给忘了,多谢!”
早川刚要关门离去,牛越开门见山地问道:
“早川先生,菊冈死了,你解恨吗?”
早川的脸色变得像死人一样难看,他睁大了双眼,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门把。
“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干的?”
“早川,你可别小看了警察,你女儿良江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去东京参加了她的葬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