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两三天前吧?……不,好像更早一点,是去年的事了。”
“她来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没有啊。她只是坐在这里,拼命地写信。”
“写给谁?”
“写给你的。就是这个。”
她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信封。加贺接过来,看着信封上的收信人姓名。加贺竹史さき①。刚才在青森警局见过这个笔迹,现在仿佛是通子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是通子的字。通子以前就有这样的习惯,名字后面的敬称总爱用平假名来书写。信封背面的寄信人姓名,只写着“通子”。
“还好吗?好几年不见了。”广濑宪子说。
“嗯?还好。”加贺回答。他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了。
“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想看信吧?那就请好好看吧,我去那边,不打扰你了。”宪子站起来,走向吧台的客人。她弯腰钻进吧台里,和坐在吧台前的年轻客人闲聊起来。
加贺急忙拆开信封。信并不是很厚,这让加贺有些不高兴。信纸折叠成四折。
竹史:
想到你或许会来这里,所以我写了这封信。
想写的事情很多,但是,一提起笔来,却发现有很多事情不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