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月美波发出了这样苦闷的言语,说明她的忧郁症还没有完全康复。
出租车颠簸着从高台上疾驰而下,前面就是宽阔的直路了。左右两边时而出现挂着霓虹灯的低矮房屋。
“那是什么?”姿月美波问司机。
“夜总会!”他喊道,“非常贵,夫人,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种担忧对姿月美波来讲倒是有些多余。
“那么谁会去呢?”
“沙特阿拉伯和利比亚的有钱人。”
“是石油美元养起来的财主吗?”姿月美波问。
司机像遇到知音一样拼命点头说:“是啊,夫人。那些混账店铺是为挥金如土的家伙们开的,他们的金钱可不是像我们这样辛辛苦苦赚来的,而是在自家地下挖出来的。”
宽阔的道路两侧,行人已经减少,可还是有人毫无顾忌地横穿马路。他们在高速行驶的汽车缝隙之间大摇大摆,而出租车也满不在乎地与他们擦身而过。
“瞧!看见右边了吗?是奥贝罗伊饭店。”司机说。
姿月美波以为这样有名的饭店应该是建在尼罗河畔的高层大厦,但眼前的却是用象牙色围墙圈起来的低矮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