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漏瑚是么?你一直在阴笑些什么,快做,把他烧干净,我看着恶心死了。”夏油杰出声打断漏瑚的设想,指着眼前蠕动的肉块说道。
“嘁!”虽说不爽,但是漏瑚还是用火焰将肉片烧了个干净。
“我真佩服这群人,居然一点都没有对于死亡的畏惧,或许从本质上来说,他们更适合做一个军队。”漏瑚收了术式淡淡的说道。
夏油杰却看着正在战斗的五条悟说道:“或许你是对的,恐怕有相似的基因,要多少个宇都宫雅纪都是可以的,是吧夜蛾校长。”
忽然被对准苗头的夜蛾正道顿感不妙。
“涉及基因学,还有阿尔弗雷德的事情,你预备作何解释,校长,如果这件事情放任下去,会酿成什么样的结局,你们预备星浆体,那么下一步呢。”
夏油杰咄咄逼人到,可夜蛾正道却一脸严肃的回应。
“绝无此事。”
夏油杰莞尔,叹息道:“有的时候装糊涂不失为更明智的一种选择呢,校长。”
“那也是我来决定的事情。”
“仍然这么固执,您可一点都没变啊,校长。好吧好吧,所以前段时间收入忌库的‘灯无荞麦’和宿傩的两根手指,要做什么和现在的局面没有半点关系对么?”夏油杰说
“以及传说中源信高僧圆寂后化成的狱门疆。呐,校长,这是不是很意外?我记得明明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在天元大人的结界内找不到狱门疆的踪迹哦。”
夜蛾正道凝视着夏油杰道:“我还是和当年相同的回答,忌库里从来就没有保管过狱门疆。”
“嗯,是吗?也许是真的吧。”听上去夏油杰对这件事并不是太在意,他兀自沉默了片刻,突然又说,“现在的天元大人,还是和最初一样的天元大人么,经由不断的星浆体同化,这种事情想想就很奇怪,活生生将另一个人的灵魂融合,那所谓的思想、感情,不会对他造成分毫影响么?”
未曾有片刻的犹豫,夏油杰听见夜蛾正道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