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跪在地上,佝偻这身躯:“是的,还连续几日不上朝。也不见人。”
太后喝着嬷嬷做好的热茶,挥了挥手,奴才退下,嬷嬷感叹:“看来,陛下这次病的不轻啊!都不见客。”
太后可不信:“他一个意气风发,健壮的少年郎,会病的多严重还不见人?”
嬷嬷听出了太后的意思:“太后娘娘,可是不信?”
太后摇着茶盏:“哀家是不信,看着吧!等过些日子还不上朝,哀家就得去看看他了。”随后对着身旁的宫女道:“去,把郑太医给哀家叫来。”
宫女领命前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劲可只有她一人,太后疑惑:“郑太医呢?”
宫女俯首行礼:“回禀太后娘娘,郑太医在陛下寝宫,李主管说陛下不让太医离去。”
太后感到不对劲:“那你可见到了陛下?”
宫女回到:“并没有,陛下闭门谢客,只是奴婢瞧见,连尚书大人都没见着陛下。”
嬷嬷说道:“那岂不是,真的病的很重?”
太后瞧着她并没有回话,嬷嬷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娘娘,何不召见国舅爷进宫来商议?”
太后一想起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弟弟就没好气:“召他,召他做什么,他自己本就里不好事,被屋子里的吊着眉梢的小娘子给迷倒神魂颠得,整个听去来枕边风,不拖哀家后退就好了。”
嬷嬷也知道国舅爷习性:“可你们终归是亲姐弟,是一家人啊!如今陛下病了,却闭门谢客,这是个好机会啊!可不能放过啊!太后娘娘。”
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去,将哀家那傻弟弟提来。”
嬷嬷这去领命:“是。”笑盈盈的走了。
很快,尚书大人就知道了太后连夜召见国舅爷。
萧远同柳淮安赶忙来找老师。
尚书大人思索着缘故:“太后实在坐不住啊!如今陛下刚病,她便召见国舅爷来商议。”
萧远是个急性子,这一刻也不知道怎么办:“老师,这该怎么办啊!”
尚书大人看向柳淮安:“淮安,你可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