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了受害者,那可真是有苦没处说。

沈穗求稳,早早来车站这边等着。

到点后,多花了两块钱先上车,那几包衣服也被托运到车上去。

行李架上塞了三包,另外两包塞在车座下面。

夜间的列车上没啥人,跟若干年后火车上拥挤得像是挤满了沙丁鱼的罐头没得比。

火车窗户打开,外面的风透进来,吹走车厢里陈年的味道。

“你先睡会儿,到后半夜我喊你。”沈穗轻声交代。

这么多货不盯着,她不放心。

当然,沈穗也没去喊杜小风。

后半夜更难熬一些。

好在她随身带了个帆布包,里面装着纸笔。

前半夜没熄灯前看着又在那里练英语字母和单词。

车厢熄灯后,就想今晚练习的内容,倒是把时间打发了不少。

三点来钟,困意来袭。

沈穗用袖子擦了擦车窗,脸贴在上面。

凉意让她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