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获取了秦军的信任,那么最多两三个月,秦军就能到抵达,哪怕大雪连天。

只要秦人摸过来,他们必死无疑。

而今,凶奴意识到,昔日让他骄傲的匈奴雄鹰,此刻已经成了麻雀。

他们可以对任何人强硬,可面对秦人,心中满是畏惧。

那种畏惧,烙印在骨子里,始终无法祛除。

战马在没过膝盖大雪里,其实很难发挥它应有的战斗力,这也是为什么,草原掠劫中土基本上都是冰雪融化,开春之后。

那时候,他们已经猫冬,把能吃的全都吃了,莫说人了,就连马都饿的眼冒绿光,要是再不南下掠劫,他们都要死。

收回思绪,匈奴继续制作卷烟。

雪茄是个好东西,比一般的香烟更加的有劲儿。

而外面,众人收到再次迁移的消息顿时人心惶惶起来。

“这天寒地冻的,为什么又要迁移?”

“是不是秦军来了?”

“极寒之地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的。”

百姓纷纷都走出了营帐,聚在了外面。

呼衍南风走进帐篷,“陛下,他们都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