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媛对段策肆无忌惮地咆哮:“段策!他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你居然以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你卑鄙!你无耻!”
裴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怎么扯到子嗣,扯到孩子身上去了?
裴媛能不能怀孕,和段策有什么关系?
不还是与……自己的身子……有关吗?
裴仪犹豫要不要继续听下去,她要不要先……离开?
可是她离开,她无法确定裴媛出了这道门,会不会和别人乱嚼舌根,她必须三令五申,必须说服裴媛,乃至威胁她,也得让她学会闭嘴!
要不然,天大的祸事等着裴仪,后果之严重,她未必能承受。
段策偷瞄裴仪,自知裴媛说的话在理,没有急着替自己辩解。
裴媛怒瞪段策,崇礼九年,她嫁到德远伯府,时至今日,已经两年了。她过了两年的寡妇生活!
她不甘,她愤怒,她怨怼,她嫉恨!她恨段策!
早年间的爱,统统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