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婆点点头,面带疑惑地说:“伯夫人说她女儿是东宫的太子嫔,我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裴仪冷笑一声,没有他话。
丝萝把裴仪心里的话,替她问了出来:“您老去的是承宣伯府?还是后营胡同的院子?”
“是后营胡同,哎,你怎么知道?”
丝萝不答,又问:“她怎么同你说的?称自己是承宣伯夫人?”
“是,她说她是伯夫人,在别苑里养病。”王婆疑道:“不过我打量她活蹦乱跳的,不像有病的人呀。”
“她是哪门子夫人,就是个不入流的妾。”皂白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骂:“仗着伯爷宠她,不分尊卑,得罪了伯夫人,让人撵出来了。还自称是伯夫人,真不要脸,呸!”
皂白越说越解气,当即啐道。
“那她女儿真的是……东宫里的?”王婆眼巴巴地望着皂白。
皂白不敢明说,偷瞄裴仪,见她面无表情,喝问王婆说:“让你答话,你扯这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