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被马夫一路扬鞭驱赶,终是赶在太阳落山之前稳稳地停在了国公府前。
容欢报了谢宁莞的名讳过后,很快,她们就被迎进了府里。
二人跟着管家一路来到赵靖瑄的院子里,里头的一草一木都未变过,窗前和门外甚至还栽了些桃树。
她大婚前,只随口说了句,“以后晨起怕是不能一眼就瞧见开满枝头的桃花了。”
不过是一句感慨的话,他却记在了心里,还特意栽了两棵在窗前。
马车被马夫一路扬鞭驱赶,终是赶在太阳落山之前稳稳地停在了国公府前。
容欢报了谢宁莞的名讳过后,很快,她们就被迎进了府里。
二人跟着管家一路来到赵靖瑄的院子里,里头的一草一木都未变过,窗前和门外甚至还栽了些桃树。
她大婚前,只随口说了句,“以后晨起怕是不能一眼就瞧见开满枝头的桃花了。”
不过是一句感慨的话,他却记在了心里,还特意栽了两棵在窗前。
管家敲了敲门,得了赵靖瑄的准许,他才将谢宁莞迎到正厅,奉茶倒水,一应好生伺候着。
谢宁莞来过国公府几次,每回都是管家接待的她,时过境迁,可那份亲切感却是不变的,她笑着点头,“管家且忙去吧,容欢会伺候好本宫的。”
管家瞧见她明媚的笑,愣了一瞬,不止是他,堪堪走进厅堂的赵靖瑄亦被她那粲然一笑惊得僵在原地。
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又来了,可这次他倒没有再陷入迷惑,他移开视线,吩咐管家先行退下,阔步向厅堂里走。
谢宁莞不经意间抬首,视线触及向自己走近的赵靖瑄,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并未在他身上瞧见伤口,她悬挂于半空的心终于能落回了原地。
可还不待她说话,管家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谢宁莞远远地就闻出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断肠草的涩味,汤药离近了,那股味道也愈发浓烈。
谢宁莞止住赵靖瑄的手,夺过药碗放下,拉起他藏于袖间的另一只手,果真瞧见手心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上头也是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