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的大夫感觉到周身的压迫感极强,汗珠不停往下掉,比起方才给他看诊,都不如这会来得紧张惶恐。
谢琰陡然喊了一声,更是吓得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王妃的脖子可有大碍!”
说罢,他捏着谢宁莞指尖的手上移,轻柔地拂上她细白的颈肩,一寸一寸揉捏。
酥酥麻麻的触感缓解疼痛的同时也轻飘飘地拂过了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瑟缩起脖子。
这一动,拉扯到崴着之处,嘶的一声,她疼得龇牙咧嘴。
谢宁莞娇气惯了,一点儿疼都受不住,她一叫唤,大夫额上的汗珠又密了一层。
也就只是平常的崴伤,热敷个几个时辰便恢复如常了,可谢琰看不得谢宁莞疼得难耐的样子,勒令大夫想法子给她止疼。
大夫思来想去,想出个偏方,得了谢琰的准许后,领着容欢下去熬制去了。
殿内重归宁静,谢琰疼惜地揽紧怀中之人,压低身子,凑到她皎皎面容旁,火热的唇瓣缓缓印上她娇嫩的颈肩,动作轻得如一阵风拂过。
唇瓣堪堪擦过就移开,转而埋首于她的发间。
她越是一动不动,谢琰心里越难受,从他进来到这刻,她都没说过一句话。
迟迟谢琰还未发觉她的不对劲,只以为她是疼得紧,但一盏茶过去了,她依旧如此,这叫谢琰怎会瞧不出端倪。
谢琰极力克制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叹息道:“为夫可是哪惹了莞莞不欢喜?”
“昨夜王爷在何处?”谢宁莞语气不快,委屈中还掺了些幽怨,活脱脱一个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的怨妇。
她是怨怪谢琰的,但她又觉得这样的情绪很别扭,所以她不想表现出来。
当谢琰问起时,她下意识地问出了心里的想法。
谢琰倒是很开心她愿意问起自己的行踪,心情舒畅起来连带着伤口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