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
皇叔从苍耳国回来了?
也不知皇叔听闻父皇驾崩时心里得多难受。
对了,今夜或许能暗示皇叔父皇驾崩一事另有隐情,只要皇叔起了疑心,那他定会派人去追查,如此,还能让皇叔助我一臂之力。
谢宁莞正想得入迷,忽然画舫颠簸起来,左摇右晃的,晃得谢宁莞头晕目眩,胸口发闷。
若不是谢琰紧紧搂着她,指不定她要被甩下河去。
谢琰一手扶着船舱,一手抱紧怀中的人,努力稳住身形,时不时低头看一眼。
好不容易等到画舫停了下来,谢宁莞一把推开他,趴在船边干呕起来。
眼见着她这般难受,谢琰担忧不已,轻拍她的后背,“婉婉可别吓本王。”
“春桃!水!”
谢宁莞还在干呕个不停,谢琰顿时怒吼,“成风,快上岸找大夫。”
说着,谢琰便从春桃手中接过茶杯,把谢宁莞翻了个身,拥在怀里喂了几口水,喝完见她一张小脸变得煞白,顿时心生愧疚,连忙打横抱起,一路抱着她进到船舱里。
好在安排的是一艘带软榻的画舫,谢琰将她放到榻上,双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不停地自责,“婉婉你可别吓本王,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该带你来游船。”
听着谢琰的愧疚声,谢宁莞也慢慢缓了过来,只是腿脚还有些发软,脸色看着也不大好。
她睁了睁眼,虚弱地道:“就是被吓着了,你一个王爷怎还同一个孩童一般慌里慌张的。”
谢琰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情,“王爷那也是个凡胎肉体,心爱之人受伤了,本王怎能不害怕。”
此话一出,谢宁莞都错愕了,挣扎着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谢琰知她脸皮薄,松开了她的手,只叮嘱道:“别动,乖乖躺着等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