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觉得奇怪,沈弗寒不是问过了吗,而且她也解释了。

“都说了太贵重,”温嘉月呼吸急促,“侯爷忘性这么大?”

沈弗寒哼了一声,问:“既然贵重,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珍珠?”

温嘉月微微抿唇:“我不知道。”

“那便只是普通珍珠,”沈弗寒帮她戴上另一只,“这几日都要戴着。”

生辰礼送了两个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戴,比他想象中还要柔婉两分。

温嘉月蹙眉望向他,她戴什么首饰,什么时候要让他来把关了?

沈弗寒淡然地问:“不答应?”

温嘉月硬气道:“不答应。”

“既然如此,那便来谈谈行房的事,”沈弗寒望着铜镜里皎若明月的她,“十日一次,不太够。”

温嘉月暗暗咬牙,他就会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可她偏偏没办法,只好说道:“戴几日?”

“三日,”顿了顿,沈弗寒道,“以后也要常戴。”

温嘉月没有讨价还价,一副耳珰而已,戴着就戴着吧。

沈弗寒低声问:“这是应了?”

温嘉月刚点了下头,他便吻了上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