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诈,不必理会,”沈弗寒淡声道,“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温嘉月默默思忖,这是在盯人?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沈弗寒放下京中的事亲自去盯?

她回忆了一番上辈子发生的大事,似乎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

想来和长公主没关系,她便不去想了。

侍卫很快便离开了,沈弗寒却没走,继续用膳。

一直到吃过晚膳,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在不在都无所谓,温嘉月径直去梳洗。

从盥洗室出来,沈弗寒已经躺下了,眼睛紧闭着,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着了。

温嘉月不紧不慢地往脸上搽香膏。

如意略梳了一遍头发,问:“那奴婢便先出去了?”

“再梳两遍,”温嘉月疑惑地问,“你着急什么?”

如意讷讷不敢言,她这不是怕打扰侯爷和夫人的好事……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来,夫人昨日癸水方至,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她便也不着急了,梳了三遍才离开。

温嘉月拨了拨如瀑的长发,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刚靠近,沈弗寒便伸出了手,圈紧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被窝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温嘉月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便落在了额头上,慢慢向下蚕食。

越往下,刚长出来的胡茬便刺得她越疼,温嘉月蹙眉推他,捂住了脸。

沈弗寒顿了顿:“抱歉,将此事忘了。”

温嘉月正想开口,他含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你忍一忍。”

他的手也在游走,落在她的绵软处与腰肢上,四处点火。

她瞬间便瞪大眼睛,沈弗寒这是想……

温嘉月将他推开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