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厚厚的书掉在地上,无人在意。
温嘉月用尽全力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含着她的唇反复碾磨。
“沈……唔……”
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剩下的话全都被他吞噬殆尽。
良久,沈弗寒终于放开她。
“为何要躲,”他哑声开口,“我知道你已经休养好身子,可以行房了。”
温嘉月的胸口重重起伏着,喘息着道:“我、我不愿。”
她在生气,可现在连呼吸都困难,三个字说得磕磕绊绊,气势全无,反而像撒娇。
沈弗寒垂眼盯着她微张的唇瓣,低声问:“为何不愿?”
“我……”温嘉月抿了下唇,有些迟疑。
她想说,她再也不想喝避子汤了,可是她不能说。
这事本就是瞒着他的,辛辛苦苦地瞒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亲口说出来。
喝避子汤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不想为沈家延绵子嗣,若是被他或是老夫人知晓,她不敢去想后果。
温嘉月迟疑片刻,忽的福至心灵。
她小声说:“自从生下昭昭之后,我便……不想行房事。”
沈弗寒紧紧盯着她,问:“为何上次想了?”
温嘉月一愣,这才想起林婉婉成亲那日,她喝醉了酒,主动与他同房的事。
“上次喝醉了,”她辩解道,“我意识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