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差点没坐稳,着急地看向温父,你倒是说句话啊!

温父咳了几声,干巴巴道:“若谦会改的,这段时日他一直在用功读书。”

温嘉月笑了笑:“是吗,不如让侯爷考考他,若是过了侯爷这关,我自然是没意见的。”

温若谦顿时一僵:“不……”

“好好好!”张氏打断他的话,“若谦,千万要好好表现。”

沈弗寒略一沉吟,出了一篇策论。

温若谦磕磕绊绊地说了两句话,半晌都没了声音。

张氏气得拧他:“你倒是说啊!”

“我不会,”温若谦破罐子破摔道,“我哪知道这些玩意!”

张氏更气:“你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够了热闹,温嘉月给沈弗寒使了个眼色,现在脱身正好。

沈弗寒道:“我和月儿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坐在一旁没说话的温若欢顿时着急了,扬声道:“姐夫,你才来两刻钟!”

温嘉月笑着问:“欢儿怎么只问姐夫,不问我这个姐姐?”

温若欢勉强笑笑:“这不是轮到姐姐了嘛,姐姐,你和姐夫有什么事啊,一定要现在回去吗?”

温嘉月颔首道:“侯爷的事情本来就多,坐这么久已经很给面子了。”

“可是今日是大年初二,姐夫再忙还能忙到哪去?”温若欢央求道,“不如用过午膳之后再走吧?”

沈弗寒皱眉道:“真的没时间了。”

说着他站起身便往外走去,连个招呼也没打一声。

见他如此着急,没人敢再劝。

温嘉月顺势跟上他,很快便坐上马车,顺利脱身。

此行如此顺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