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中养伤,恢复的挺好的。”
“那就好。”
边走边说的就到了牢门口,严子平跟狱卒老方打了一声招呼,守门的狱卒好奇的看着她隆起的腹部,心里面嘀咕着一句,真的是少见有身孕的还会愿意来这种污秽之地。
他拿着钥匙打开大牢的门,里面昏暗只靠着墙壁上的油灯照亮着往下的阶梯,“这里面血气重,小心一些。”
这话明显是对白悠悠说的,她神情淡然,这么一个牢还不如她们组织的审讯室,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严子平往下走着,“那几个人还是不吭声吗?”
“这一个个都是硬骨头,就没有一个愿意开口的,这打下去我真的是担心会不会死了。”
“正想要问要不要找个大夫来,又听说大人已经派了大夫来,就没有说。”他这话说完就看了一眼她,只是没有想到是个女娘。
到了下面,血腥味更加的重,地上斑驳的血迹已经发黑。
听着脚步声屋子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仿佛在里面关着的人都是死人,狱卒老方指着里面的人说着,“你看他们那样子,真的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
他看守监狱已经三十年,平日里面会关进来的,都是软蛋,这鞭子还没有抽打两下,就屁滚尿流的交代。
像这种真的是让他们头疼,而且都知道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要是不留神把他们逃掉,哪怕是自己的小命都要丢了,这些天可不是只能够提心吊胆的。
“把门打开吧,我先替他们上药。”
狱卒老方点点头,从腰间拿出钥匙把牢门给打开,白悠悠走进去,严子平提着药箱跟着。
老方有眼力见的让人拿来一个凳子,用来放药箱,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眼皮睁开,露出凶狠的目光,他的手脚被绑住挣扎着发出框框的声响。
严子平紧张的护着她,“嫂子。”
“没事。”
白悠悠从药箱里面打开针灸包,抽出银针扎在他的穴位上,黑衣人没有动静陷入昏迷。
他身上的衣物沾着血已经跟伤口黏在一起,白悠悠用刀将伤口上的腐肉给剃干净,撒上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