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不玩了,我这坐着屁股都疼了,咱们吃饭吧。”
“朱婆不是给做了好吃的。”
顾玲儿有样学样的将纸盘放在桌子上,附和着说,“是啊,我这都累了。”
根本就玩不过娘亲,只有输的份。
白悠悠含笑的点头,“那就歇一会吧。”这种小纸牌只要懂一点算牌,就能够知道个清清楚楚。
这种小伎俩根本不算什么。
花娇娇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跟顾玲儿两人手拉手的去灌木丛后面解决人生三急。
薛洲留意着四周,帮她们放风,免得有人打扰了。
前头镖局的镖师都去河边将水囊给打满,然后找个地方坐着吃干粮,稍做休息。
有的心思活络的,就到树林里头看看,能不能够打着猎物。
乱糟糟的灌木丛后边,花娇娇解决了人生三急,提起裤子,“玲儿,你好了吗?”
“好了。”
她抬脚避开脚下的污浊之物,从一旁出来,花娇娇带着她一同到小溪边去洗手。
不远处坐着歇着,啃着手中的饼的镖师,视线不自觉的被她那娇俏的模样吸引,“后面跟着的马车是哪家呀?”
“听说是同仁堂的东家。”
“同人堂?就是咱们镖局要合作的那个药堂?”
“对,熊镖头说是顺路,就让她们跟着一起上路了。”
那人见他视线就没有从花娇娇的身上移开,笑嘻嘻的抬手在他面前挥挥,“别看了,你都要把人看穿了。”
他臊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看。”
“你还不承认,那你脸红些什么?”
“我那里有脸红了。”他咬死不承认,大口的咬了一口饼,他才来镖局不久,也只是听过关于同仁堂的事情,还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