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我走。”
曾勇还让人在外面守着,顾霄是等到风华楼里面的人差不多散去,才借着月色将他们两人给打晕。
潜入进来,就跟他预想中一样,曾勇果然按耐不住了,自己主动喝酒,就是为了让他们卸下防备。
免得打草惊蛇,被褥缠的结实,里面的秋可儿就像是蝉蛹一样蠕动。
卫宽走的额头上一直冒冷汗难受,面色苍白,这曾勇给他下了什么药,穿过僻静的街道,绕着走进后面民巷。
夜色如水,更深人静,庭院里阖无人声,夜空中浮云流动弯月半掩,地上忽明忽暗,墨影斑驳。
顾霄拿着钥匙打开药堂后门,在厢房里面睡觉的白悠悠惊醒过来,睁开双眼,行云流水的拿起一旁挂着的外衣披在身上。
手中握着的匕首锋利,顾霄听着里面的动静,知道媳妇被吵醒,“是我。”
白悠悠听到他的声音,将匕首收起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以为今日顾霄要在衙门歇下。
出门前也特意叮嘱过,不需要再等他,所以也没有管。
院子里面还有旁人的声音,她回过去将衣物穿好之后再出去。
卫宽愧疚的压低声音,“真的是抱歉,待会若是顾师爷内人怪你,我定是会帮你解释,那都是因为本官才会如此。”
他心生几分难受,若是因为这个连累了顾师爷,他真的是会心不安。
分明这些日子也一再的跟自己说,要小心这个曾勇可能会做出来什么事情,自己还是疏忽大意了。
在屋子里面的白悠悠将这外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挑眉,顾霄在外面是这么摸黑自己的形象?
这管的严,把自己类比成了悍妇?
她穿好褂子从厢房里面出来,乌黑的青丝随意札着流苏鲁,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未施脂粉的脸,却难掩绝色,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心魂一颤。
卫宽愣住了,这跟他想象中的膀大腰圆,浑然不同,这是顾师爷口中的悍妇?
她看着那地上挪动的不知名,顾霄已经去找桶去打水,这中了发情药之后的症状,用冷水泡着就好。
“这是?”
“中了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