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未见过如此的神医,都想要结识一下,熊武此刻咧着嘴笑着,带着他们去后院的水井那边。
指着蹲在盆前洗着手术刀的消瘦身影,丫环在一旁掌灯。
“这位就是白神医,就是她治好少主断掉的手脚筋。”
那几位老大夫在院子里面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哪里有他说的大夫,“哪呢?”
“那位就是。”
他们顺着熊武指着的方向,看着那妇人的背影,都惊讶的瞪大双眼,面面相觑。
这白神医是女子,这不可能吧,起初的时候,还以为这是白神医身边伺候的婢女。
熊武骄傲的挺起胸膛,“白神医的医术可厉害。”
借着她的光,从今往后在镖局可能有机会被重用,这样的机会是可与不可得,带他的镖头都在夸赞。
自己就更是要努力,不能够白白浪费的这个机会,对白神医的更是感激。
“白神医是女子?在何处开医馆?”
“同仁堂就是她开的药堂。”
他们几人都没有说话,还是没有从这个惊讶中回过神来,那想要上前去请教的心思都焉了,谁都拉不下脸来。
都是行医十几年的老大夫,有的还是好几十年的大夫了,怎么能够拉的下来脸。
去跟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妇人去请教医术,敷衍的夸了几句,然后都走了。
白悠悠耳尖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嘴角勾起冷笑,落得清净。
将手术刀清洗干净收起,丫环一路请着她去前厅。
一进院,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微微开着。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灯火通明。
总镖头陈文林皱着一日的眉头终于舒缓,儿子不会成为废人,这简直就是大喜事。
丘夫人心还挂念着昏迷不醒的儿子,脸上的笑意浅,眉间郁郁寡欢。
白悠悠踏入前厅,总镖头陈文林热情的说,“白神医快快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