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她把药方子抓了。”
白悠悠让她去抓药了,免得再说些什么,别人家的事情少插手,不要自找麻烦,况且还是个孕妇。
花娇娇嘀嘀咕咕的去柜台那边了,她说的都是实话。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那妇人柔声的说,“喝了水感觉好多了,谢谢啊。”
“我帮你把脉看看。”
她不由的缩了缩手,“要收银子吗?我这只带了六十文钱,上次我婆婆来这边抓过方子,一副药就要十文钱。”
囊中羞涩,家中实在是没有银子。
“不用,抓药送看诊。”
白悠悠看着她这脸色不太好,已经怀孕七个月了,恐怕胎儿有些不稳,这种严重的话,通常都是要卧床养胎。
在这医术有限的时代,生孩子就像是过一个鬼门关,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
“那多些大夫了。”
她本身就是女子,对女大夫也没有抵触,反而是更加的信任,伸出手来。
白悠悠搭在她消瘦的手腕上,沉而涩多见精血不足,涩而无力多为阳气虚衰,她的脉象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胎儿确实是不稳,那妇人有些紧张的问,“大夫,我这情况很不好吗?”
“这是我头胎怀的孩子。”
白悠悠收回手来,“胎儿不稳,有条件开一些安胎的方子,没有条件就在家里面卧床休养。”
视线落在她起了老茧的手,“切记不能够再操劳了,不然这孩子恐怕会不保。”
她被吓得面色更苍白了,紧张的护着肚子里面的孩子,“这安胎药我现在没有银钱,能回去跟我家婆婆商量商量之后再吃吗?”
“洗衣做饭都不能够做了吗?”
“我家里面的衣裳跟饭都是我在做,我婆婆身子不爽利最近也在卧床休息,我这要是也卧床了。”
“家中的事情如何是好?”
她陷入了犯难,白悠悠言尽于此,再多的就是看她自己了,尊重她人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