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瑾冷笑：“哦？这香从何而来？”

沈灵月心里一颤，然后很快柔弱地摇了摇头：“臣妾不知。”

“听你的宫女说，你下午去了重华宫，回来就这样了。”

沈灵月忍耐着，急切回道：“是。”

反正她没说香是温柔下的，只是顺着皇上话风说，他如果误会了，也是他的问题。

沈灵月这样想着，就听一声十分冷漠的耻笑。

“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聪明啊。”

沈灵月疑惑抬头，看着不远处坐着的男人，他矜贵冷傲，浑身透着浓墨一样的怒气。

他在气什么？

沈灵月越发迷离，她往萧怀瑾身边又爬了两步。

“皇上，臣妾请您怜惜。”

如莺时婉转的语调，可惜并没有得到什么期待中的回应。

“你说怜惜就怜惜，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纷意带着人就进来了，她身后每个宫女手里都捧着冰盆。

随即一桶冰水在这燥热的夏夜里，散发着清爽的凉意。

沈灵月问：“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萧怀瑾：“蠢出天的东西，出现在浴桶里的水，不明白你就喝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