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叶初哑口无言：“……”

都怪姓周的，在家里穿那么浪荡干什么！！！

在云岁晚目不转睛的目光下，沈叶初坚持了几秒，突然泄了气，如实招来。

“那什么……，其实我也没想到，”她挠挠头，“总而言之就是有一天我喝醉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睡了他。”

越说，沈叶初的声音就越小。

“再之后，他就缠上我了。”

云岁晚睁大眼睛，对她说出的每个字都保持怀疑，难以相信。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你回国的前一年。”

算起来，他们已经在一起有三年了。

“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想过告诉我？”云岁晚愤愤捏她的脸。

“嘶——，”沈叶初夸张地呲牙咧嘴，说：“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觉得你已经分身乏术了，没必要再为了我的事分心。”

“还有一个原因，我和周时泽最后走不到一起，还不如不说的好。”

周时泽这个花花公子当朋友，当兄弟，当哥哥都是挑不出错的，但却不能当情人。

风险太大。

沈叶初自己也清楚：“不只是因为他是我哥的发小。”

听她这么说，云岁晚稍稍放心。

周时泽性子玩世不恭，太过放荡不羁，她怕叶初会受伤。

“不过……，”沈叶初不把她当外人，暧昧地笑了笑，语出惊人：“他当个炮友还是可圈可点的。”

“咳咳……”云岁晚刚喝了一口咖啡就被呛到。

“哎呀，不说我了，”沈叶初说：“你和季宴礼进行到哪一步了？能不能让他彻底相信你，还你自由？”

提到这个，云岁晚笑容淡了些，脸上竟现出犹豫的神色。

沈叶初察觉到她的不同：“岁晚，你……”

“叶初，”云岁晚出声打断她，目光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看向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很轻：“小时候我喜欢他，却碍于身份不能喜欢他，后来他喜欢上我，我却因为失去过这个家而害怕再失去，所以不敢喜欢他，可现在好像没有什么能再顾忌的了，你说我要不要和他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