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栽倒了算谁的责任?”
季屹然扶着他的腰,训斥了一句。
孟羡语咯咯直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说:“肯定是你的责任,接都接不住我,算什么男人。”
一上来就挑衅,季屹然觉得孟羡语是真的皮痒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季屹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把孟羡语弄得直躲,又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上,就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拱得季屹然就有点感觉了。
“哈哈哈,你耍赖,挠我的痒痒肉。”
孟羡语趴在他的肩膀说。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故意的,季屹然低头想看他的脸。
孟羡语还没摘掉自己的渔夫帽,他伸手把它拿下来,去看孟羡语的眼睛。
孟羡语却不给他看,凑近趴到他的耳边,往他耳朵里吹气,说:“你饿不饿?
不饿的话,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吃饭好不好?”
他们先约在酒店见的,主要是孟羡语觉得既然一起去吃饭,那干嘛非要在饭店见,季屹然在酒店等他不就好了。
搞得季屹然跟等待接驾的宫女一样。
这要是别人,季屹然会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我干嘛听你的?
但是换成孟羡语,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这种小事上,季屹然不愿意去推孟羡语的面子。
孟羡语也许根本不懂,他要是真把话说开了,孟羡语搞不好就不能保持现在这个他喜欢的样子了。
孟羡语订的房间是个普通的单人间,价格一看就一般,卫生间也是走物美价廉路线的,两个人进去洗就显得很局促了。
季屹然就在外面等他,并不去凑乐子。
然而孟羡语去洗澡的时候,在里面也不消停,吩咐季屹然帮他行李箱打开,说他带了东西送给他,就在里面蓝色袋子里装着的。
季屹然心说就你拍戏那破地方能带出个什么稀释珍宝出来?
还有少指使我干这干那的。
他没动,把孟羡语的话当耳旁风。
送我礼物,还要我自己动手找?
惯得你的。
但是房间那么小,浴室是隔断出来的,玻璃拉门,还是磨砂的。
淋雨的水声稀拉哗啦的,仿佛隔着门也能感受到。
孟羡语的声音都被水声模糊了,听起来有一种特别的煽情味道。
“你拿了吗?
是不是很漂亮啊,我当时就觉得挺像你的,然后就跟当地人买下来了。”
孟羡语说。
什么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