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淳于虎也一直都在派狼部在暗中寻找,明面上他还特意下令昭告天下,若是鹰部的人愿意效忠于他前程往事既往不咎。”
淳于虎能这么顺利上位可谓是煞费苦心了,他原本只是狼部的最高指挥官,但他联合鹰部里的内应害死了鹰部的最高指挥官。
当时没有更合适的人接手,北疆王闻人异,也就是孟玉衡的外公便让淳于虎暂代鹰部最高指挥官。
就是这么一个草率的决定,让淳于虎的篡位的行动更加顺利。
“说说看,鹰部还有什么别的消息?”
“哦,听说半个月前有人偷偷潜入了夏侯府,只抓到了一人但那人服毒自尽了。尸体悬挂在城墙上七日无人来认领,但他身上同样有鹰部的纹身。”
“夏侯府?疆域有头有脸的夏侯府可不多,难道就是南疆王庭如今的相爷夏侯亭阑?”陆修离对疆域的朝廷也有几分了解,夏侯这个姓氏在疆域是老牌的贵族了,但夏侯家人口却不多。
“正式相爷夏侯亭阑。都知道相爷与老北疆王曾经是莫逆之交。王庭分、裂之前,就听闻老北疆王曾经劝说过相爷跟着他们一同北迁。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
陆修离倒是知道一点其中内情,毕竟疆域的内乱曾经闹出的动静也不小。
“你们可知道夏侯亭阑如今在南疆王庭的处境如何?”
似乎是料到点上了,木格剌一下就精神了:“不太妙,权利被架空得厉害。夏侯家可是根基很深的门阀世家,皇帝为了打压夏侯家提拔出了另外两家与夏侯家打擂台。这两年夏侯家衰退了不少,文臣武将中除了跟夏侯家还有姻亲关系无法分割的之外,其余人都在跟夏侯家保持距离。”
屠川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没想到相爷如今的处境如此艰难。”
夏侯亭阑可是疆域王庭里为数不多的清醒人,有他在或许疆域王庭的内斗还有回旋的余地。可若连他都倒了,这疆域就完全失去控制要大乱了。
“南疆王是怎么看待夏侯亭阑与狼部的人接触?”按理说这种情况完全可以定义为与逆党暗中联系。
“具体的情况并没有外传,只是说当时狼部的人是去威胁相爷,威胁不成就想要劫持他为人质。但阴谋被南疆王的人发现了,最后夏侯相爷也受了伤,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听说当时朝中也有不少人提出夏侯家与逆党有关系要严查,不过夏侯家的余晖仍在,南疆王暂时把事情给摁下了。”
陆修离眼神幽深,看来这夏侯亭阑的境况也很糟糕。
“可有夏侯家最新的消息?”
“自打那事之后夏侯相爷就一直闭门谢客,反正他的伤的在南疆王那过了明路的,所以都知道他受了重伤一直在家养着。”
陆修离瞧着这事肯定不会像木格剌说的那么简单,南疆王再怎么顾忌夏侯家余晖也不可能真的轻轻放下。所以他肯定会派人监视夏侯家的一举一动,所谓闭门谢客都可能是皇帝强行做的围困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