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躺在地上,话声嘶哑,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好,好你个楚君越,滥用私刑!暴力执法,我要上报.....上报!”
楚君越向后斜靠着椅子,一双大长腿交叠,动作说不清的闲适,紧盯着地上的人,“张署长,我这不是跟你学的么。”
他抬起手来,随意指了一名警员,年轻警员便恭敬递上了一摞资料。
楚君越随手翻开一页,勾了勾唇,“张署长,你这三十多年可是官运亨通啊,破获的案件不少,不知道需不需要我详细说说,你是怎么破案的吗。”
“富人区的失窃案,从平民区随便抓几个小混混来定罪,纨绔子弟发生的斗殴,你根据哪家给的保释费多就放谁走,处理杀人案,你也能从监牢里随便挑几个犯人直接定罪。”
“光是保释金,少说都赚了几十亿吧。”
他每说一句,张署长就冷汗直冒,张嘴想反驳。
楚君越将手中文件重重地甩在了他身上,漫天飞舞的文件,洋洋洒洒地散落开来,张署长被纸屑蒙住视线,更觉眼前一片漆黑。
他大呼冤枉。
谁也没想到,楚君越会首先拿警察署开刀。
他明明退出了家族继承权,却意外获得了楚老爷子的大力支持,空降到了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