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冷眸一眯,又说,“你何时开始关心起顾家那小子的动静了?连监察署都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你要向他们施压,放了那小子?”

话音刚落,秦肆终于有了反应,抬眸望去,秦父正注视着他,那张与他有些相似的脸孔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精明。

秦肆自然也是知晓最近的舆论,他冷冷道:“林骏得罪过我。”

秦父突兀的笑了声,双手背在身后,隔着张长桌,那深邃的目光落在秦肆脸上,犹如泰山压顶般的压力,秦肆面不改色。

秦父道:“林家那小子的底细,我比你更清楚,他能算计你?你不如问问自己,是不是把机会拱手送给了他人,他才能得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自己心里清楚。”秦父语调一变,拿起桌上的文件猛地丢了过去,“还有这个,你搅黄林家在楚家地盘上的生意,这后果你想过吗?”

“隔山观虎斗,不是让你以身饲肉!”

这儿子向来聪慧,从不干涉闲事,亦不轻举妄动,一旦出手,必让人脱层皮。

如今秦家的形势,正如同隔山观虎,静待其他几家斗法,然后坐收渔利。

他倒好,一出手便搅黄了林家的几大灰色产业。

秦父无法容忍事情超出他的控制范围,尤其是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偏离预定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