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李旁边没有人,她正站在长酒桌前,看着桌上清一色各系的酒水做选择。
江稚月看着对方摇摆不定,迟迟没有选择到心仪的酒水,拿起一杯白葡萄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摇头放下,又拿起一杯红酒,皱着眉头放下,似乎都没有让她满意的。
江稚月浅吸了口气,整理了下衣着,确定身上的仪容没有不妥,走了过去。
“与葡萄酒相比,果露酒更符合兰登堡的历史,用浓酒和糟入甑,以浸泡法酿制青梅,保留了天然的果香,无论宾客是否酒水过敏,都能饮用。”她拿起了一杯果露酒,嘴角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
权威领域的教授,大多留给人的刻板印象都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就连第一次听到斯坦李名字的人,都会认错她的性别,但对方显然是一位高知女性。
斯坦李转过头来,爽朗就笑,“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酒水过敏?”
答案很简单,江稚月也是过敏人员,见多了过敏之人,酒瘾上来了犯愁的模样。
政商名流是侍从们关注的重点,斯坦李在原地站了这么久,没有人关注。
侍从或许是忽视了斯坦李,又或许她本来就不在邀请行列,是有人故意......
江稚月脸色轻变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猛地转过身,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涌了上来。
就好像无论怎么避开,都逃不过男人布下的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