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似有似无勾了下嘴角,余光打量着萧父的反应,待萧父脸色愈发难看,他道:“还真是虚惊一场啊,幸好新缅兰州的暴乱没有扩散,否则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几大家族交代。”

“景润这孩子就是别出心裁。”萧父脸色不好,这个儿子从小和大家的思维不一样,没有纨绔子弟的恶行,没有不良作风。

平易近人,谁见了都喜欢,就连家里的管家都是他的支持者。

这都是假的!

萧父不相信这么完美的人,会出生在等级制度极为严格的萧家,萧景润就像萧老爷子一样,应该说脾气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其实都是戴着面具表演,就为了他们的野心抱负。

“几大家族的孩子都接受了继承人的考验,景润,你的考验又是什么?”萧父走到近前,一针见血的问。

萧景润静默的站在原地,璀璨灯光洒落,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道,“父亲,您心中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来问我。”

他的考验就是他们。

要是有人出了事,他就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