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喝最烈的酒,怎么,偷听完我的秘密,就想把我灌醉了偷偷跑掉么?这可不符合规矩。”
外头的门,哐哐作响。
他游刃有余的下了床,将外套脱了去,那里头罩着件薄纱,体型瞧着清瘦,实则那衬衫勾勒着的腰腹线,极为有型。
他让她过来伺候。
江稚月真没想到那么烈的酒,男人一口灌了下去,就算是顾兆野那种酒不离身的人都会醉倒,他半点事都没有。
或许正应了那句话,在国外给他下毒的人能从这里排到首都,那点烈酒就不算什么了。
剧情对这个人的描述寥寥无几,眼下的他和剧情中的人设,更是极为反差。
这么精明的人,怎么都不像会摔在坑洞里等着他人救援的少爷。
“我没有。”江稚月只能说,她知道这张脸做出无辜而坦诚的表情时,那可信度有多高,至少她这副表情在很多人面前都糊弄了过去。
“我只是第一次伺候客人.....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她真是信手拈来。
江稚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越来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握好每句话的语气和起伏,就连声音的高低也控制得恰到好处。